荣耀第一直猫

要魔道祖兔的亲私戳

魔道祖兔 40 山坡上的基佬兔(们

40

    兔谈会持续一星期,除了一些提前到场的客兔,会间也有不少别族的兔子陆续到来。被洋葱折腾得心有余悸的羡羡兔和忘机兔看着兔子们运进来的大大小小五彩缤纷的青草果蔬,双双心如止水。

    这种小型的兔谈会由年长一辈的兔子来主持便足够,忘机兔乐得清闲,和羡羡兔依偎在一个柔软的小山包上数山下的兔子。远远地,可以望见,平时庄严静谧的姑苏长兔聚居区眼下兔头攒动,热闹非凡,一向喜欢窝在洞里修养的长兔们终于都出洞招待客兔了。

    姑苏蓝兔一族的居地是按照辈分划分的。年轻的兔子住在忘机兔居住的山腰地带,而年长的兔子一方面是要负责接见外宾,另一方面是由于腿脚不及小辈们灵便,便居于山下,与山上小兔子们的住所隔着一个平坦的山坡草场,平常不轻易往来,羡羡兔也因此得以平安无事在忘机兔洞里藏到现在。基本上,只要羡羡兔不下山,就没什么机会撞上启仁兔和其它姑苏长兔。

    这次的兔谈会来了不少兔子,连清河聂氏的聂怀桑、温家的温宁,以及其它一些在留学时与羡羡兔玩得很欢的兔子也来了,而羡羡兔现在却只能远远蹲在山上看小兔子们在山下互相说笑打闹,因为启仁兔正领着一群姑苏长兔核实到访兔子们的身份,把几条下山的路都挡上了。

    羡羡兔之前是偷偷跑上山的。启仁兔并未看到羡羡兔上山,也未接到羡羡兔来拜访的通告,此时若忽见羡羡兔从山上下来的话,就算不至于怀疑羡羡兔早已偷偷住进了云深山,至少也会以为羡羡兔是不讲礼仪擅闯云深不知处,而忘机兔不希望叔父加深对羡羡兔的不良印象。

    忘机兔对山下的热闹毫不关心,但是羡羡兔百无聊赖的哼哼唧唧让它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无法把羡羡兔光明正大地领进自家家门,才会让羡羡兔跟个见不得兔的丑媳妇似的躲在山上什么活动都无法参加。忘机兔心疼地舔了舔羡羡兔的耳朵,安慰道:“魏婴,再等等,等你师姐来了,我就带你下山。”

    忘机兔的计划是等到江家大部队来赴会而启仁兔刚巧不在下山的必经之路上守着时,悄悄带着羡羡兔下山,混在来访的兔子里假装羡羡兔刚刚到来。不过由于厌离兔要等着和夫兔一族会和再一起与会,所以会迟一天才到。又或者,它们可以等晚上摸黑下山在外面睡一晚,第二天再装作来拜会的样子,但现在已快到秋天,云深山一带夜里很凉,忘机兔不愿意羡羡兔在洞外挨冻,所以把这个方案暂且搁置了。

  “唉,大家都跑到山下去了。小师叔它们也在下面,你大哥也不见了。这山上冷冷清清的,除了我们都没别的兔了。”羡羡兔仰着肚子倒在地上看天。忘机兔伸爪揉它,把羡羡兔揉地满地打滚。

    忘机兔倒是很满意这样二兔独处的时光,它觉得它的世界里有自己和羡羡兔两只兔就够了,不需要别的任何东西来增添乐趣,只要和羡羡兔在一起,就很快乐了。

    当然,忘机兔这种快乐是一种安宁而幸福的满足感,羡羡兔也爱这种快乐,但羡羡兔还追求另一种快乐——找点乐子。

  “哎,蓝湛,你看到没,”羡羡兔揶揄笑着凑在忘机兔耳边呵气,“这山底下可是来了不少小母兔子,我看着比上次大会来的都多。你说是不是你们家长特地邀请了各族小姐来?”

    忘机兔被它吹得耳朵痒,遂抖了抖毛,挪开了一点位置端坐在草地上,不动声色回到:“那又如何?”

    羡羡兔抱住忘机兔的脖子,嬉笑道:“那又如何?你们小辈里面,你算是年龄比较长的了吧?你们这一辈除了你和你哥哥,还有几只成年了?唔,我看好像不多。呀,二哥哥,你说你叔父是不是专门给你办了个相亲会呀?糟糕糟糕,有母兔子要和我抢夫君啦。”

  “……兔谈会就是兔谈会,不可胡说。”

  “我胡说?那你等着看,要是到时候你叔父介绍你认识漂亮的小母兔子,你可别装不记得我说过什么。”羡羡兔作出不高兴的样子,身子一扭,侧卧下来用屁股对着忘机兔。

    忘机兔看羡羡兔半天没了动静,虽然也猜到大约是羡羡兔在逗自己,还是禁不住去回它:“魏婴?”说着,又用爪子轻轻拨拨羡羡兔的小尾巴。

  “哎呀,好你个蓝湛!居然摸我尾巴!”羡羡兔一把捂住尾巴,转头叫道:“马上要相亲的兔了还在我这里耍流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兔!”

    忘机兔好气又好笑:“我何时说我要相亲?而且,”它也卧下来,抱住羡羡兔正色道,“我们是夫妻,这不算耍流氓。”

    羡羡兔窝进它怀里轻轻用腿蹬它,被忘机兔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就在两只兔搂着拱来拱去摸摸蹭蹭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嘶吼:“魏无羡!!你们又在干嘛?!!”

    然而忘机兔和羡羡兔并没有因为这一声而分开。羡羡兔从夫兔怀里探出头来瞥了江澄澄兔一眼,没好气地说:“在干——啊~~~我说你个兔崽子三番两次打断你魏爷爷的好事,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我呸!你个孙子就早成年几天别它妈得瑟!”江澄澄兔一脸嫌弃地走过来,说:“师姐那边派了跑得快的兔子来,说它们找到了帮手,能提前到,你该准备下山了。我先警告你,别让师姐看到你……你们,这种样子,懂吗?!”

    羡羡兔选择性无视了江澄澄兔的话,只问:“师姐什么时候到?”

  “大概今天下午。”

    羡羡兔点点头,对忘机兔说:“蓝湛,我们收拾收拾准备下山?” 

    说是收拾,其实也就是把草叶子摆正,再互相把弄乱的毛舔平。江澄澄兔懒得看两只公兔腻腻歪歪的样子,便用爪子捂住了眼睛,“你们赶紧的啊,我刚看到蓝家的家长带着敛芳兔往它们的山洞去了,要下山就趁现在了!”

    然而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羡羡兔回应。

  “我说,你们好了没有啊?!”江澄澄兔不耐地拿掉爪子,就看到羡羡兔和忘机兔往山下奔去的一黑一白两个屁股。它们已经跑远了。

    江澄澄兔:“……”

    原来没打算和我一起下山的吗。

    原来没我什么事吗。

    魏无羡,我下次再它妈关心你的事我就跳起来打我自己!

    江澄澄兔正火冒三丈地跺着脚下的草,忽听得身后曦臣兔小声喊自己:“江宗主,江宗主!”

    江澄澄兔回头,看到曦臣兔缩在一块巨石后面谨慎地打量着四周。曦臣兔是一只气定神闲优雅从容的兔子,江澄澄兔还是头一次见它这样小心翼翼甚至仿佛在惧怕什么的样子,不禁纳闷:“泽芜兔?出什么事了?你在躲谁?”

    曦臣兔看周围没别兔,这才从石头后面走出来,深深叹了口气。又抬了头,对江澄澄兔说:“江宗主,曦臣有一事想请你帮忙。一会儿你若是下山,遇到了我叔父启仁兔,劳烦你告知它一声,说我身体有恙需回洞休息,就不下山去了。我的事务我已交由别的兔去做,请它不用挂心。对了,如果它要来看我,还请江宗主告诉它我病得不重只需要静养,万万不必辛苦它来一趟。”

    “啊?”江澄澄兔仔细打量了一番曦臣兔,“你生什么病了?我看你蛮精神的样子。”

    曦臣兔有些不自在地看向别处,“心病。江宗主请不要细问,只帮我回了叔父便是,曦臣改日必会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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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羡不是故意丢下澄妹只是怕启仁兔拐回去于是急着下山。

你们猜曦臣兔在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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