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第一直猫

要魔道祖兔的亲私戳

魔道祖兔 54 团圆


中秋节让忘羡小两口团聚了。节日快乐!往后几章功成身退的蓝大兔暂时下线啦。

54

    曦臣兔露在树洞外的四只爪子胡乱蹬了一阵,还是无法将自己从洞中拔出来。它没办法,只好再一次求助羡羡兔。

    羡羡兔非常纠结。平心而论,它是绝不对会曦臣兔拳打脚踢的,毕竟自它和忘机兔在一起后,曦臣兔帮了它们太多。可是现在也顾不得这些,曦臣兔的肩骨卡在树洞边缘,它自己使不上力气,非得羡羡兔把它顶出去不可。

    羡羡兔试着用爪子推曦臣兔的头,但效果不大。曦臣兔叹了口气,说:“没事,魏公子,你把我踹出去吧,用力些。”

   “那怎么好意思啊?”羡羡兔瞪大了眼睛,“再说万一我一脚上去,你头没出去,兔却昏过去了,岂不是更糟!”

   “不……”曦臣兔面露苦色,“你还是踹吧,我卡得喘不上气,就算你不踢我觉得我也快昏过去了。”

   “……”羡羡兔思索了一下,严肃道:“那对不住了啊蓝大哥!你可挺住啊!”说完仰躺下缩起后腿,瞄着曦臣兔两腮的位置,卯足了力气一蹬!

    很幸运地,那树洞边缘的皮不知是不是被曦臣兔挣扎松了,再被羡羡兔狠踹一脚,居然真的碎开一块,曦臣兔跟着就往后翻了出去。

    可怜世家公子兔排名第一的泽芜兔蓝曦臣以一种非常不雅观的姿势四脚朝天地摔在了冰凉的泥地上。

    羡羡兔赶紧跟出去摸它,“蓝大哥!你没事吗蓝大哥!”

    曦臣兔从地上爬起来,扑了扑颈毛上的土,定了定神,莞尔道:“没事没事,魏公子别担心,我们下山要紧。”

    羡羡兔心中五味杂陈。它看看沾了一身土的秃毛曦臣兔,觉得自己和忘机兔有这么一只贵兔相助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于是它认真对曦臣兔许诺道:“蓝大哥,我魏无羡一定记你的好。以后你要是也想搞公兔子,我魏无羡出生入死也帮你把它弄到爪!它敢不从我和蓝湛就一边一个掰开它的腿!”

    曦臣兔:“……我们还是先说说你私奔的事吧。”

 

   “蓝湛!!!”一出山口,看到多日不见的爱兔,羡羡兔的黑眼睛都红了,一股辛酸委屈混杂幸福激动的情感淹没了它小小的心脏,它几乎是飞着扑到了忘机兔怀中。

    忘机兔人立起来稳稳接住它,抱了半天才松开,心疼地舔了舔它的头,“魏婴,你瘦了。”

   “唉,见不到你我都不想吃东西。”羡羡兔缩在它怀里不住地蹭,仿佛想钻进它身子里一般。

   “我也是。”忘机兔再一次抱紧羡羡兔,满眼柔情,“魏婴,我很想你。”

    羡羡兔将两只爪子搭在忘机兔颈毛上撒娇:“我也是啊蓝湛,你亲亲我呗,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快要难受死了。”

   “你知不知道我听你说话快要恶心吐了。”江澄澄兔说。

    羡羡兔这才注意到一边脸色发黑的江澄澄兔。它再定睛一瞧,发现江澄澄兔身后还站着一只褐色的小兔子。

   “江澄澄、阿箐?!你俩……你俩也私奔?!”羡羡兔大惊。

    江澄澄兔狠拍了它一爪子,骂:“你它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曦臣兔站在一旁轻轻地笑了。

 

    按照曦臣兔的计划,忘机兔、羡羡兔和江澄澄兔会带着阿箐兔先行离开云深山地界,但不能立刻回莲花坞,因为启仁兔发现它们不见了,定会大发雷霆,且必然要派兔甚至亲自杀去莲花坞要兔。所以羡羡兔它们需要先找个别的地方避一避风头。

    而这个避风港就是白雪山。

    羡羡兔被关后星尘兔一直在想办法把它放出来,但它知晓与启仁兔商量恐怕无果,便去找曦臣兔通融,哪知曦臣兔原本就是向着弟弟和弟媳的,当即与星尘兔商议好先将羡羡兔一行送到宋岚兔一族暂住。而为了防止启仁兔起疑心,给羡羡兔的逃跑充当放哨角色的阿箐兔先被送出了云深山,这样就算之后有兔子因星尘兔与羡羡兔的关系猜测星尘兔是否介入此事,也无法找到当事的阿箐兔,仅有的几只同阿箐兔相识的小兔子自然也是猜不到它和此事有所关联。至于金凌兔,已经被它舅舅以打断腿为要挟封了口,思追兔则有曦臣兔看管着不会乱讲。而星尘兔和宋岚兔会在羡羡兔一行逃走三天以后借故拜别云深不知处,再到路上与羡羡兔会和。

 

    “江宗主、魏公子,你们路上小心些,我们它日再会。忘机,你照顾好阿箐小友,定要将它平安交与晓前辈和宋前辈。客套话不必再说,趁着天还没亮,你们赶紧上路吧。”

    “兄长之恩,忘机没齿难忘。它日叔父心结消解,忘机必带魏婴前来拜谢。”忘机兔向曦臣兔抱爪认真施了一礼,转身带着羡羡兔走了。

    江澄澄兔回头担忧地看了曦臣兔一眼,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恹恹跟上了忘机兔。

    曦臣兔没有停留,立刻往山上跑去。它知道,等明日启仁兔醒来发现几只“要犯”全没影了而山下的守卫都被安排回洞里睡觉后,必定会找自己算账。它得赶紧回洞里补上一觉等待明日的暴风雨降临。

 

    果然,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曦臣兔就被启仁兔喝醒了。

   “你干的好事?!”

    曦臣兔冷静地爬起来,看到启仁兔站在自己眼前怒视着自己,眼里都是惊愕和失望。它知道,这一次,它在弟弟和叔父之间选择了弟弟,伤了叔父的心。曦臣兔还是一只小兔子的时候,启仁兔时不时会来它和忘机兔的洞里陪它们玩、给它们讲很多有趣的旧事。但它和忘机兔成年后,启仁兔就很少会亲自来看望它们了,不是不再喜爱它们,只是成年公兔之间过于亲昵于礼不合。

    礼么。

    所谓的礼数,是牺牲了多少情感才堆砌得如此高洁呢。

   “叔父,对不起。可曦臣不后悔。”曦臣兔沉声道。

   “你!”启仁兔直到现在还是难以置信,它最得意的弟子、模范一般的完美的、不会有任何缺点和弱点的蓝曦臣,竟然会帮弟弟和一只公兔苟合,“曦臣……你……”

    启仁兔捂住胸口,往后退了几步,双腿一抖,颓然坐在了地上。曦臣兔见状赶紧上前扶它,被启仁兔一爪子挥开。启仁兔深吸了几口气,才强撑着平静地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曦臣兔不卑不亢回道:“叔父曾教育曦臣,对待不同身份和性情的兔子,要以它们的角度去想它们的作为。曦臣认为忘机和魏公子不过是选择配偶的范围与常兔有异,却也不过是各自性情喜好不同罢了,并非是叛逆造次不知天高地厚。”

   “胡闹!”启仁兔吹胡子瞪眼,“你也这么大一只兔了,是非好赖还非不清吗?你何时见过两只公的能好好在一处的?它们现在自以为情深义重,等时间久了脑子清楚了再被别的兔子一排斥,它们自己后悔都来不及!你就眼睁睁看你弟弟走歪路么!”

   “叔父说是歪路,不过是因为此路不是叔父所走。但对忘机和魏公子而言,叔父所走之路可能才是歪路,而这条路方为正路,这一切都是因兔而异的。”看启仁兔要发作,曦臣兔话锋一转,“真要是歪路,那迟早也会回到阳关大道上。它们若真的走不到一起,过段日子忘机自会回来认错。叔父你也知道,年轻兔子非要自己尝试过了才知道自己喜欢吃哪种草,只听长兔介绍怎么能满足呢?这个过程是不可替代的,叔父再急也不能替忘机成长不是么?”

   “你……你们……唉!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简直不撞南墙不回头,到时候吃了苦头,还不是要我给你们收拾烂摊子!”启仁兔恨恨地一跺脚,转身欲走,曦臣兔赶紧恭恭敬敬去送。启仁兔回头一看它跟出来,更气了:“你出来干什么?!你也不看看你那个屁股!难看死了!还有你这一身土怎么回事脏死了你最近是要疯啊?!你装什么无辜?!你这样还好意思出来见兔呢不嫌丢兔啊?!还不给我滚回去闭关!!”

    曦臣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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