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第一直猫

要魔道祖兔的亲私戳

魔道祖兔 59 回家

正文双道长下线,羡羡正式入驻云深山,马上要完结了大家开心吗?仔细算算居然已经连载了三个月了。

59

    这实打实的一口把白兔咬得闷哼一声。

   “嗯!”

    一声出来,羡羡兔抬起的爪子也愣愣停了在半空。

    羡羡兔撩忘机兔那是不会留余力的,所以这一口是准确地咬在了白兔尾巴附近敏感的位置,指望着忘机兔能像个被调戏的大姑娘红着耳朵回过头来瞪自己。

    然而一口下去,白兔那一声抑扬顿挫的“嗯~”把羡羡兔给惊呆了。

    且不说这声音细听起来和忘机兔不太一样……忘机兔什么时候发出过这种“娇喘”般的闷哼?就连情动时它也只是闷头哼哧哼哧苦干,一声都不叫。

    而当那白兔颤巍巍从雪坑中拔出上半身,还未转过来,它头上那熟悉的草叶子又让羡羡兔心中警铃大作:忘机兔的草叶子早就没了呀!

    这只兔子不是蓝湛!!

    羡羡兔怔怔看着白兔扭头,声音在喉咙里兜兜转转许久才艰难地挤出来:“……蓝、蓝蓝蓝大哥???”

   “……魏公子。咳……好久不见。”曦臣兔奋力作出平静的神情。然而余光一扫,连它都淡定不了了,因为它发现忘机兔和江澄澄兔正蹲在洞口看着它们。江澄澄兔一脸错愕,忘机兔则是绷着面皮无声无息凝视着曦臣兔的……屁股。

    完了完了刚才那一幕怕是被它们看到了!

    曦臣兔赶紧补救,“哎呀,魏公子,我们确实有段日子不见了,想不到你这么想念我,上来就给我一口,哈哈……外面冷,干嘛不进洞里去?忘机刚才还一直念叨你呢,你们的感情真是愈发好了,呵呵呵……”

   “你咬它屁股?”江澄澄兔忽然开口了,却不是回应曦臣兔。

    羡羡兔被问得一缩脖子,“呃……”

    江澄澄兔目光阴寒:“你都有蓝忘机了,你还咬蓝曦臣屁股?你搞公的就算了,你还想搞两个?”

   “呃,不是,这是个误会!”羡羡兔赶紧摆摆爪子看向一边的忘机兔,“我以为是蓝湛!我怎么知道蓝大哥会在这!我才不咬蓝大哥的屁股呢!”

   “……但事实上,还是咬了。”忘机兔终于开了口。

    它一开口不要紧,把羡羡兔给吓了个透心凉。要知道,忘机兔这种沉静而疏远的口气只有在羡羡兔调戏母兔子时才对羡羡兔用过。

   “我真不是故意的啊?!”羡羡兔抱着头叫道:“你们从后面看起来一模一样啊!!”

   “它为什么那么叫?”江澄澄兔又问。

   “啥?”

   “它为什么‘嗯’——这样叫?”

   “……咳咳。”曦臣兔一脸尴尬地挡在羡羡兔和江澄澄兔之间,“江宗主,魏公子,这还下着雪呢,咱们先进洞……”

    结果一看到它的脸,江澄澄兔更是怒了,“你被咬了你还维护它?!你真的喜欢魏无羡?!”

   “……江宗主,你冷静一下,魏公子只是看错了。”

   “但就是咬了。”忘机兔抬抬爪子,指向曦臣兔的屁股,“那里还有一个牙印。”

    曦臣兔真真是欲哭无泪,“……忘机,江宗主,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

    忘机兔接着说:“它咬到你的尾根了。只有夫妻才能咬那里。”

    其实单说一只兔子咬了另一只兔子的屁股这件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小兔子之间嬉闹常常互相咬着玩,成年兔子之间咬住对方把对方从一个被卡住的坑洞中拽出来的情况也时有发生,这些都无可厚非。关键就在于羡羡兔这一嘴可是不偏不倚咬在了一个不能随便碰的敏感部位……只有夫妻不可描述时才会去啃咬逗弄的部位。

    羡羡兔呜呜叫着扑进蓝湛怀里,“二哥哥你这是嫌弃我嘴巴不干净了吗?!你不要我了吗?!”

    忘机兔摇摇头,道:“那不可能。但你不守妻道,要罚。”

   “……好吧好吧。”听它这么一说羡羡兔反而放心了,不用忘机兔叼就主动钻进了洞里,“好哥哥,我躺平你随意,你别生我气。”

    忘机兔对羡羡兔一向是宠着惯着温柔至极,只偶尔在羡羡兔不听话犯了大错时才会压着羡羡兔咬,把羡羡兔折腾得嗷嗷叫。这一次羡羡兔不止做事不经思考作为“有夫之兔”错啃了别兔的屁股,而且还是啃了一向端方雅正的自家兄长,错上加错,要双倍地罚。

    江澄澄兔气冲冲瞪着羡羡兔的背影,曦臣兔作为一只“受害兔”还得先安慰这个莫名比它自己还悲愤的围观者。“江宗主,这事就是个乌龙,无伤大雅,既然忘机它们不方便再接待我们,我们就先……”

   “你被咬了屁股也无所谓吗?”江澄澄兔忽然回过脸问它,“你被公兔子咬了屁股也完全不在乎吗?你是对谁都这样,还是只是你喜欢魏无羡所以不和它计较?”

   “……江宗主,曦臣并非随便之兔,也不曾偏袒魏公子,实在是这事它并非有心,江宗主何必如此介怀。”

    江澄澄兔喃喃道:“不需要介怀吗?可你……可你被它轻薄了啊,就这么放过它?它咬了别兔屁股不用负责任的?不过它已经有伴儿了……可你被这么……你要怎么办?”

    曦臣兔看它这纠结的样子,半晌才明白过来,江澄澄兔是觉得自己被魏无羡咬了,不“清白”了,觉得羡羡兔应该负起责任来跟自己相好,但又想到羡羡兔已然有了夫兔,这才感到犹疑万分。曦臣兔在心中暗叹道:不知江澄澄兔是因为是一只格外纯情的兔子,还是受忘机兔和羡羡兔影响太深以至于看到公兔子之间的亲密接触都觉得应该当回事。

    曦臣兔摇摇头,一边收拾着忘机兔拿给它的干草,一边笑道:“江宗主以为我是那未出过洞的黄花姑娘被咬了一下就要不依不挠?还是说江宗主要替魏公子对我负责?”

    它这话原本是想逗一逗江澄澄兔,顺便打消江澄澄兔的顾虑,毕竟它总没办法真的对自己负责,所以肯定也就是不再琢磨这事了。谁知江澄澄兔沉思良久,最终抬起头严肃地看向它,道:

   “看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一天后,羡羡兔昏昏沉沉爬出洞,就见江澄澄兔目光炯炯蹲在洞口,看它出来就对它说:“我打算娶蓝曦臣了。”

    羡羡兔深呼吸了两下,然后甩甩头,转身爬回洞里重新窝进了忘机兔怀中,“蓝湛,我好像还没彻底醒过来。”

    江澄澄兔喊道:“它妈的!我是说真的!你给我出来!”

 

    星尘兔和宋岚兔决定在白雪山过冬,却把阿箐兔托付给了曦臣兔带回云深不知处去求学。白雪山几乎整个冬天都会被白雪覆盖,因此白雪山兔在冬季都会休养生息不再进行多余的活动,但云深山却很少下大雪,所以冬季学堂依旧是开课的。

   “它在这里不是刚好学学怎么在雪地里觅食吗?”羡羡兔说。

    阿箐兔嘁了一声,道:“那种事我早就学会啦!真要说在大雪里生存的技能,我恐怕比你还要强一些呢。”

    羡羡兔眼珠一转,想想也是,乱葬山不怎么下大雪,而且羡羡兔小时候也只待过那一个地方。而阿箐可是跟着星尘兔宋岚兔上山下河驱狗赶狼实实在在见过些世面,要论生存的本领,恐怕还真的不在自己之下。

   “阿箐,要好好跟老师学辨认药草,知道吗?以后我们出游时能用得到的。”星尘兔一边嘱咐着一边抚摸阿箐的小脑袋,神情颇有些不舍。宋岚兔给阿箐系好小草囊,眼神中也是满满的担忧。它们二兔捡到阿箐兔以来,一直是把这只没爹没娘的小兔子当做自己的孩子去照顾,还从未放它长时间离开身边。但为了让阿箐兔积攒更多的本领,也只能咬咬牙狠狠心把它送出去。

    曦臣兔道:“前辈们放心,曦臣必定会照顾好阿箐小友。”

    羡羡兔也安慰道:“是啊小师叔,你就安心把阿箐交给我们喂,保证给你送回一个完好无损的胖子。”

    星尘兔嗤笑,“若能让阿箐多长些肉那可是再好不过了。它跟着我和子琛一路颠簸,吃个东西也吃不安稳,到现在还只有这么小一点。但愿它在云深山里能变得更强壮丰满些。”

   “这个你就放心吧。”

    一群兔子寒暄惜别,曦臣兔拱爪拜别了星尘兔和宋岚兔,带着姑苏蓝兔一群兔子浩浩荡荡踏上了归途。

 

    一路上,羡羡兔始终无法直视走在曦臣兔旁边的江澄澄兔。这几日羡羡兔一直在找机会和曦臣兔单独聊聊,看看曦臣兔的精神状态是不是还正常。但曦臣兔忙着和白雪山兔谈天说地,羡羡兔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事实上它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前几日听到的那几句话不过是没睡醒而产生的幻觉。

 

   “……都是因为你把蓝曦臣糟蹋了,我是你本家的,我得替你负责,所以我就勉强娶了它算了。这事你先不要和别兔说,我回家会告诉阿姐的。”

   “不是……呃……啊???你……蓝曦臣同意吗???”

   “它说‘好啊’。”

   “……”

    羡羡兔:???

 

    它们这回程一行足有二十几只年轻力壮的成年公兔,倒是不太害怕遇到零散的野兽袭击,一路走得很是悠然自在。羡羡兔晃悠悠跟在忘机兔身后,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小跑几步贴在忘机兔身边问:“蓝湛,你大哥和你说过它和江澄澄的事吗?”

   “什么事?”忘机兔问。

    羡羡兔斟酌着措辞,“就是……就是它俩好上了的事。”

   “……兄长并未提过此事。”

   “它没说过?”羡羡兔瞪大了黑漆漆的眼睛,“这么说莫非是江澄澄那傻缺一厢情愿?可它怎么突然就喜欢公的了?而且蓝大哥不喜欢它的话为什么会答应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真的完全糊涂了。”

    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忘机兔目不斜视稳步往前走着,余光瞥了一眼抖着耳朵思索的羡羡兔,不禁叹了口气,道:“魏婴,如果我兄长真的要和江澄澄在一起,叔父对我们只会更加不满。”

    羡羡兔一愣,问:“你是说蓝启仁会认为是我们把蓝大哥带坏了?”

   “不。”忘机兔摇头,“是因为如此一来我和兄长便都不会有子嗣。而且兄长若是公开宣布它要和江澄澄在一起,恐怕它也当不得宗主了。”

   “……啊。”羡羡兔这才反应过来:曦臣兔要想搞公兔,那后果可比它和忘机兔严重得多。忘机兔作为一只并不担任要职的兔子,最多落个不登大雅的名声,却不影响它在族里平静低调地生活,顶多不去兔多嘴杂的地方凑那些无谓的热闹就成了。但曦臣兔作为未来的宗主,要是被知道找了个公兔子作伴,恐怕走到哪都要遭别兔指点。

    要是被启仁兔知道了它最看重的大弟子、未来的接班兔,也跟着“误入歧途”了,恐怕很难不迁怒于忘机兔和羡羡兔。

    羡羡兔心想,看来自己和忘机兔前途多舛啊。

    

    然而令羡羡兔意外的是,当它跟着忘机兔堂而皇之迈进了姑苏蓝兔的领地时,不但没有被冷眼相待,相反还受到了很好的款待。

    先是有成年的族兔来给它们送了新鲜的药草充饥解渴,随后拉着它们的爪子嘘寒问暖了一番,最后忘机兔被启仁兔叫走,羡羡兔则被蓝家的小辈引着先去山上休息。

    是的,不是去客洞休息,而是去姑苏蓝兔的山洞处休息。

   “魏前辈,你这几日记得来学堂旁听,分配给你的草叶已经送到忘机前辈处,请务必记得佩戴呀。”思追兔领着羡羡兔上山时这样嘱咐道。

   “草叶子?”羡羡兔不解,“要我戴?为啥?我又不是你们姑苏蓝兔。”

    思追兔微微一笑,“很快就要是了。”

    这可着实把羡羡兔吓了一跳,而且它是真的蹦了起来,“你说什么?!”

    思追兔看它这么大反应,疑惑地挠挠头,“泽芜君还没告诉你吗?启仁老师已经同意你住在云深不知处了,但它要你以后都作为姑苏蓝兔一族的族兔在这里生活。”

    羡羡兔赶紧去找忘机兔询问此事。

 

    忘机兔刚刚从启仁兔那里回来,看到羡羡兔急慌慌冲向自己,也不急着问它出了什么事,只是温柔地舔了舔羡羡兔的头。

    “蓝湛,这是怎么回事?”羡羡兔指指自己叼来的草叶子,“你叔父同意我们的事了?但为什么要我戴这个?意思是以后我就算你家的兔了?”

    闻言,忘机兔脸上浮出了浅浅的笑意,仿佛积雪消融,如释重负。羡羡兔傻愣愣看着难得露出笑模样的夫兔,脑子里飘飘然,又听到忘机兔说:“叔父同意你作为我的义弟与我同住,只是对外不可高调宣称我们是夫妻。至于私下里的事,它是不会再干涉了。”

    这等于已经变相承认了羡羡兔和忘机兔这夫妻之实了。

    好消息来的太突然,羡羡兔一时没能消化,沉默地坐在忘机兔怀里发呆。忘机兔蹭着它的颈毛,也不催它,等着它自己反应过来。半晌,羡羡兔问:“你大哥究竟是给你叔父吃了什么药草?居然能让它转了性子。我本来以为我们还要跟它奋战好长时间呢。”

    忘机兔亲亲它,“魏婴,虽然叔父不许我们向外兔说,但族内的长辈们已是知道了你已嫁给我。我们从今以后就算是正式的夫妻了。”

    羡羡兔抱住忘机兔就去啃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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