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第一直猫

要魔道祖兔的亲私戳

毛绒绒爱情故事.31、32

羡羡:你不懂艺术!


31

宋子琛不太情愿地跟在黑兔子身后,心想自己答应了对方的条件,总是不好反悔的,索性过去应和几句,然后就去找星尘。

 

黑兔子说自己叫魏无羡,是来做“体检”的。

“这些人类顶有意思了,是吧?”魏无羡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叨叨,“我估计你也不是自愿来的吧?我们这些兔子,有人喂养着好吃好喝冻晒不着的,有什么好检查的?我家那个就是莫名其妙闲没事干,非要把我送到这儿来。真是搞不懂!好在老子聪明,溜了。不然不晓得他们还有什么招折腾我。”

宋子琛点点头。它也非常害怕人类会想出丧心病狂的法子折腾晓星尘。晓星尘对人类非常友善,想来也不晓得反抗,着实令兔担心。

 

魏无羡领着它钻进了一道门。甫一进去,宋子琛就屏住了呼吸。

 

这间屋子里混杂着各种动物的气味,像大杂烩,而且十分浓烈,让它浑身不舒服。

靠墙叠放着一排一排宠物笼,许多笼子里都有动物,有的在走神,有的则打量着它们,眼神晦暗不明,嘴里也在嘶吼着什么。

好在其它动物的语言宋子琛是听不懂的,所以虽觉吵闹,却并不感到被冒犯。

 

最里面靠窗排着一排兔笼,只有一只笼子里有兔。

 

“二哥哥,我遛弯儿回来啦!”魏无羡喊道。

笼子里闭目小憩的白兔睁开眼睛,看了看它,又看向它身后跟着的宋子琛。

 

魏无羡指了指宋子琛,道:“这是我刚从人类那里解救出来的不幸兔友。我跟它说了,我就是侠肝义胆,做好事不留名,不需要它道谢。但它被我的英姿折服了,非要对我以身相许。”

“……”宋子琛的眼皮跳了跳。

“二哥哥,你要知道,我可是很有魅力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哟,你看追求者都已经跟到你面前来了,你可得有点危机感。”

魏无羡说完,给了旁边几乎石化的宋子琛一个眼神。

“……嗯,对,是。”

“……所以呢,我就跟它说,我已经有心上兔了,跟我那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再没有更般配的了!它说不信,我只好让它来看你一眼。”它歉意地望向宋子琛,“兄弟,你看这只白兔,它与我才是神兔眷侣,我也只能忍痛拒绝你的爱意了。”

宋子琛已经被它雷得话都不想说。然而它忽然灵光一闪,略微迟钝地反应了过来。

 

眼前这两只兔子,难道不都是……公的吗?

它垂下头去,若有所思。

 

32

魏无羡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向白兔推销着自己,看宋子琛半天不搭腔,伸出一条后腿踢了踢它,朝它挤眉弄眼。

宋子琛想起自己答应过的事,无限悔恨,“啊,没错,你说的对,它长得真像你媳妇。在下心服口服,祝二位白毛偕老,在下先行告辞。”

说着扭头就要走。

 

“你最好不要随意走动。”白兔忽然开口道,“这样他们才不会抓你。”

 

宋子琛闻言停住了脚步。

 

魏无羡深以为然地应和道:“对对,不然他们要抓你去扎针,可烦了。”

宋子琛道:“我方才已经扎过了。”

“我知道你说的那个,那叫‘疫苗’,我也早就打过了。我说的这个是睡觉针。”

宋子琛问:“这是何物?”

白兔道:“是人类的一种镇定剂,注射后会想要睡觉。不过给我们用的浓度很低。”它说着,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一眼魏无羡,“……可能是太低了。”

宋子琛有些讶然地问魏无羡,“你已经被注射过了?”

魏无羡点头,忿忿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当时我在家,正给二哥哥表演我新编的舞蹈,养我的那个傻蛋就跟被狼撵了一样,提着我就给送这儿来,直接往我屁股上捅了一针!真是气死我了。”

宋子琛问:“有效果吗?”

魏无羡抬起两只爪子灵活地挥了挥,“完全没有!”

“……”

 

“你最好快点回笼子里来,不然他们还会扎你的。”白兔打断它们二兔的对望。

“扎就扎呗,扎扎更健康。”魏无羡甩甩耳朵,又对宋子琛道:“兄弟,让你见笑了,我老婆就是个特胆小听话的兔子,我给它开了门它都不肯往外跑的那种。真是被人类训成个绵羊了,哪还有一点兔性。”

宋子琛心想,绵羊怎么了?同样是农牧业产品,怎么能看不起绵羊,这太没有礼貌了。“兔性”又是个什么鬼?不过说起来,星尘也是这种性格的。

……许是白毛的都这样?

 

“魏无羡!”白兔语气里带了怒意,“当着别兔的面,不要胡言乱语!”

魏无羡闻言人立起来,嚷嚷道:“我哪句是胡言乱语了!是说你听话还是说你是我老婆?前几天,在家里,你明明都答应了,现在又翻脸不认兔!唉,没有良心!我老婆没有良心!”

那只(雄性)白兔被它当着陌生兔子的面一口一个老婆叫得耳根通红,正欲发作,虚掩的屋门却被猛地推开了。

三只兔子顿时警觉地绷紧了身子。

 

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大夫低头瞅了一眼,笑道:“嚯!兔子开会。”

从他身后钻进来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男孩,一把就将魏无羡抄了起来,“我真是服了你了,给你配个药的功夫你都能出去浪一圈,我要再晚来会儿,你是不是都到巴西了?”

那大夫看了他一眼,道:“不是我说啊,小朋友,你们这些养动物的,要不要把宠物当祖宗供着啊?我说过了,它没感染寄生虫,也没发烧,能不吃药就不吃,吃坏了我负不负责啊?”

男孩却很坚持,“大夫,我是真的没有看错,当时它浑身都在抽搐呢!不行,我还是再观察一周,喂两天药再说。”

 

他们说话的空档,宋子琛已经十分识趣地退到了墙边,拨开一个空笼子钻了进去。那二人心思不在它身上,自然也就没有留意这边。

 

魏无羡被主人塞进白兔所在的笼子里,然后提了起来。它朝宋子琛喊道:“兄弟,你住在哪儿啊?”

宋子琛有些犹豫地报出了温宁嘴里提过的小区名字,心想这浪荡兔子不能跟那么巧跟自己住在一处吧。

好在魏无羡听后只是咂了咂嘴,道:“从没听过这个地方。哎呀,算了,有缘自会再会,下次见面再好好聊啊!”说完朝宋子琛大幅度挥舞着爪子道别。

 

蹲在笼子里的宋子琛兔也抬起一只爪子摆了摆。

虽然从魏无羡的视角来看它这是在回应“再见”,但实际上宋子琛想表达的意思是:

不了不了。

 

那一群人和兔走后,宋子琛轻轻推开笼门,想去寻晓星尘。却正听到温宁的声音由远及近:“大夫,真不能便宜点儿吗?我还是个孩……我还是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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