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第一直猫

要魔道祖兔的亲私戳

魔道祖兔20 二哥哥壁咚羡羡啦

今天我也会假装没有看到催二更的样子【耶。

20

       羡羡兔也有个算不上秘密的小秘密,这个秘密显而易见,但羡羡兔是尽量能不提就不提。

       那就是,他头上那对支棱着的黑耳朵,其实是对发育迟缓的垂耳。

       是的,羡羡兔虽然和江家没啥直接的血缘关系,但它和它的师兄江澄澄兔、师姐江厌离兔以及江家其它兔子一样,是正儿八经的垂耳兔。这件事别的小兔子不知道,长兔们知道但不说破,就江澄澄兔时不时拿这个取笑羡羡兔,因为很少有像羡羡兔这样都快成年了,耳朵却迟迟没能垂下来的垂耳兔。江澄澄说羡羡兔是“瞎它妈蹦”蹦得耳朵下不去。厌离兔却认为羡羡兔是小的时候没吃好才造成了“残疾”,所以一边严厉禁止弟弟嘲笑羡羡兔,一边想方设法给羡羡兔找各种好吃的来弥补。

       救绵绵上岸后,羡羡兔的耳朵不知何时起就那么耷拉着了。大家估计都以为是沾了水的缘故,但眼下水早干了,羡羡兔的耳朵却依旧垂着。

 

       忘机兔的伤心持续地比羡羡兔久得多。曦臣兔为了安慰它特意送来了它们平时不常吃的胡萝卜,但忘机兔看都懒得看一眼就给推到了山洞角落里扔着。与羡羡兔的迷茫相反,忘机兔现在是很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发的什么脾气了。

       它喜欢羡羡兔。

       忘机兔试过不去想不去看不去承认,但根本控制不住。它就是喜欢上羡羡兔了。

       可是……这个喜欢似乎只带来了无边的愤懑和悲伤。

       忘机兔很愧疚。作为兔友自己表现得真是极差,自己不断地对羡羡兔生气,不断把它推开,不断重塑羡羡兔好不容易消除的彼此间的鸿沟。而羡羡兔却是个无可挑剔的兔友,它优秀真诚热情大方,它甚至还把自己排在了它其它兔友的前面。

       自己欠羡羡兔一句对不起。

       眼下天色已晚,羡羡兔是不是已经回到江澄兔那里休息了?而且还是被自己赶回去的……忘机兔凝望着洞外的黑夜想着。夜晚的空气吸进肺里,似乎把心都凉透了。它恹恹窝下,决定明天要去找羡羡兔,为自己“毫无道理”的发怒道歉。它要向羡羡兔解释自己生气的原因,告诉它自己是怎么想的。如果羡羡兔拒绝了它,它就退回一步,好好当羡羡兔的好兔友,再也不作他想,再也……不让总是笑嘻嘻的羡羡兔露出那样迷茫和为难的表情。

       忘机兔深吸一口气,忍住了那梗在喉头的酸楚感。

 

       就在忘机兔努力让自己什么也不想老实睡觉时,洞外却由远及近飘来了催魂般的叫声:

     “蓝忘机!蓝忘机!蓝忘机啊蓝忘机蓝忘机——!!!”

       饶是沉稳如忘机兔,也是惊得浑身一抖弹了起来。它还没来得及挪步,就见和夜色融为一体的羡羡兔剥离出身后一团浓墨蹭地一声钻进了山洞。

       忘机兔顾不上惊讶,借着投进洞里的月光把羡羡兔看住,紧张地问:“魏无羡,出了什么事?”

       羡羡兔撑在忘机兔身上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抬起脑袋目光灼灼地指着自己的头顶:“蓝忘机,你看!”

       忘机兔仔细打量了一下羡羡兔。“你……你的耳朵?”

       羡羡兔猛点头:“我变成垂耳兔啦!我长好了!我不是残疾兔啦!!”说着开心地原地转了三个圈。“哈哈哈我看江澄澄还能嫌弃我什么!我长这么大不知道因为这个被它嘲笑了多少次!这下我再没有什么输给它的啦!”

       忘机兔却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变成这样的?”

     “啊?就……就刚才在河边上。”

     “所以你立刻就来找我吗?”

     “是啊……”羡羡兔看忘机兔并不替它感到开心的样子觉得很奇怪,顿时想起,姑苏蓝兔里也有些小兔子耳朵已经耷拉下来了,看忘机兔这样,心里暗道糟糕,连忙安慰到:“蓝忘机,你也是垂耳兔吗?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别想太多。你看我以前也以为我的耳朵一辈子也是那样了,这不还是垂下来了嘛。你的也一定会垂下去的。”

     “我不是垂耳。”忘机兔说,“魏无羡,你是以为我和你一样、是你同辈兔子里少有的快到成年了耳朵也未发育好的兔,才会喜欢同我一处的吗?”

       羡羡兔愣了愣,“不是啊,我不知道你的耳朵应该是什么样子,我也不在乎那个啊……我就是,就是想找你啊。”

     “为什么?”忘机兔直视着它的黑眼睛:“我不知道你是垂耳,也不在乎你是什么兔子。你说江澄嘲笑你,那你的耳朵变成这样子,应该第一时间去给江澄看。”

     “……啊,”羡羡兔怔怔地呢喃,“是、是哦。”

       忘机兔又不知道自己为这俩倔强的耳朵郁闷了多少年,它自然体会不到自己欣喜若狂的心情。江澄澄兔看到了倒是一定会很吃惊,会不服气地啐自己一口,或者衷心道一句祝贺。或者去给师姐看,师姐一定会开心地搂住自己,再温柔地轻抚自己的头。可是自己怎么就下意识先来找忘机兔了呢?

       似乎最近自己无论遇到了什么事,第一个想起的都是忘机兔。

     “魏无羡,你为什么来找我?”忘机兔看到羡羡兔若有所思的神情,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它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羡羡兔,它决定强迫羡羡兔缕清楚。

     “我就是想找你啊……我想给你看我的耳朵,想和你说话。”

     “嗯。但是,为什么?”忘机兔上前一步,把羡羡兔挤到洞角处贴近它,沉沉地说:“我不知道你的过去,不能分享你的喜悦,对你不算热情,还总是赶你走。你为什么还想和我说话?魏无羡,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兔子?对别的兔,你也是这样吗?”

     “不是!”羡羡兔反驳,“听你的意思是我很爱倒贴?我告诉你蓝忘机,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死缠烂打,就为了靠近你这个小古板。你是不是要说我不可理喻?”

     “不。”忘机兔深深叹了口气,在羡羡兔有些错愕的目光中,轻轻把额头抵在了羡羡兔的额头上:“不可理喻的,是我。”

       一时间,相对无言,山洞里只能听得见两只小兔子静静的呼吸声。

       羡羡兔没有躲开。这样的意识让忘机兔觉得整只兔变得轻飘飘如步云端。

       羡羡兔回来了,在自己再一次把它推开后。如果羡羡兔不是对每一只兔都这样执着,就单单对自己……那是不是表示,一切都还没有结束?或者,一切都有机会开始?

       它默默感受着额头传来的羡羡兔的体温,想起羡羡兔第一次贴近自己的情形。忘机兔那时绝想不到自己现在会如此迷恋这个温度和触感。

       黑暗中,羡羡兔突然动了动脚。忘机兔将身子稍稍离开它一点,认真等着它说话。

       羡羡兔顿了顿咽了口口水,才开口小声地说:“蓝忘机,我好像踩到了一个胡萝卜,是你的吗?”

     忘机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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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机兔:老公跟你说正经的呢能不能好好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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