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第一直猫

要魔道祖兔的亲私戳

魔道祖兔 51 语出惊兔

这章节奏开始紧张起来了,会不会不够萌?唔,萌等到熬过这个转折点再说吧~

启仁兔作为孩子的叔父,很难接受最看重的孩子搞了基犯了戒,也是情理之中。我觉得叔父本质上并不是一只坏兔子,它只是需要时间想通。

 

51

   “呃……”羡羡兔原本没想到一这层,见周围一群兔子都看着自己,还在那翘着个尾巴亮相呢。被启仁兔这么一问,它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或许应该和蓝湛分开出现会比较合适。毕竟,除了几只知道内情的兔子,姑苏蓝族的其它兔都以为羡羡兔和忘机兔非常不对付。当初羡羡兔在云深山求学的时候,其它兔子不止一次看到忘机兔叼着闯祸的羡羡兔去启仁兔那里领罚,而那时,羡羡兔为了能够自由玩耍,去任何地方都是尽可能避开忘机兔的视线。这才没过几个月,怎么这两只兔子已经好到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像一对好兔友一起散步似的溜达到草堂来了?

    启仁兔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这么说来……金宗主似乎对我说起过,为云梦江兔和兰陵金兔安排住所的时候,都没有安排到你和江宗主。你们这几日究竟是睡在何处的?”

   “洞”在兔子一族的文化里有着特别的含义。“兔子的洞”是一个供自己或亲兔一同休憩的地方。这个界定很明确:只有有亲属关系的兔子才可以居住在同一个山洞里。未成年的同性兔友、没有血缘关系的成年兔与未成年兔,睡一个山洞无可厚非。但是成年的兔子之间若没有血亲或姻亲关系,同睡一洞问题可就大了。往小了说这是不懂规矩,往大了说……这是搞不正当关系啊!

    启仁兔越想越不对劲。“莫非你和江宗主这几日都是露宿在外面的吗?不对啊,那样的话我肯定会接到巡逻弟子的汇报。而且我这几日在山下的确没见过你们。”它狐疑地盯着羡羡兔,“难道你私自上山去了?可是山上都是我族弟子的山洞,没听到它们向我报告留宿外族兔子的啊。”

    羡羡兔幽怨地看向优哉游哉没事兔一样的金光瑶兔。安置客兔这种事不需启仁兔亲自出马,负责登记的那些姑苏蓝兔不认识自己和江澄澄兔,很难想起登丢了两只兔子。羡羡兔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敢大模大样继续天天睡忘机兔(的洞)。而金光瑶兔作为别族宗主,吃饱了撑的跑去检查姑苏蓝兔给客兔安排山洞,不是存心找茬就是脑子有病。

    嗯,这个账得记一爪子。

    启仁兔见它不但不回答还给金光瑶兔一个劲“使眼色”,越发觉得事情不妙,转头严肃地询问忘机兔:“忘机,你说实话,你今天到底去哪了?不……应该是,你这几天都去哪了?平日里论道会你都是按时参加,这次为何没来?”

    星尘兔忙解释道:“蓝前辈,这事怨我。我听闻这山中有种草药可以治疗眼疾,便托忘机小友去帮我寻找。想来是它怕我急用,才缺席论道去为我寻药了。”

   “是吗?”启仁兔显然不太相信。星尘兔想要草药,理应知会自己一声,自己定会派最熟悉山中药草的族兔去为它采药,怎么会单独叫忘机兔去采?星尘兔和忘机兔什么时候相熟到那种地步了?

   “那魏无羡呢?”启仁兔又指着羡羡兔问,“这几日,它是睡在何处?”

    羡羡兔挠挠头,想着说自己每日都跑到云深不知处地界外去过夜恐怕不太可信,只好承认道:“我睡在山上。”

    启仁兔登时竖起了胡子。“山上?!山上都是我姑苏蓝族内寝,不安置外族兔子,你怎么能私自留宿在上面?而且,你是怎么睡在那里还没被发现的?”兔谈会这几日,云深山上兔口成分很复杂。为了保证安全,巡查兔每天晚上都会检查山上山下的情况,如果看到有兔子在不适宜的地方休息,定要向长兔汇报。羡羡兔没有被发现,要么是它能上树,要么就是……它藏在了某只姑苏蓝兔的山洞里——巡查兔是不会进洞检查的。

    想着,启仁兔视线扫过四周不敢出声的一只只姑苏蓝兔小辈,冷冷道:“你们这帮小崽子,真是越来越不懂得何为规矩。是谁私自留宿外兔的?最好趁早主动告诉我,若被我查出,可不止闭关那么轻省!”又转头对羡羡兔说:“启仁虽无权对别族说三道四,但这事情发生在我云深不知处,我不得不管。魏公子,我族弟子犯错,是我疏于管教之过。但魏公子已然成年,再和孩子一起胡闹、做事不讲分寸,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看来启仁兔是不太相信成年的族兔会做出这种出格之事,已然认定是哪只姑苏小兔和羡羡兔厮混在一起、背着家规把羡羡兔留在洞里了。

    羡羡兔心说江澄澄啊江澄澄,我为了给你相这个亲,竟惹出这么大祸端,你还给我甩脸色,我可真是费力不讨好!此番如能渡劫成功,我必要拔掉你尾巴上所有的毛,以安抚我受的惊!

    羡羡兔眼珠滴溜溜转,开口就编:“蓝老前辈啊,您是不知道,其实我吧,一到晚上,就会突然领悟爬树之技……”话未说完,忘机兔却挡在了它身前,沉沉道:“叔父,魏婴这几日都住在我那里。”

   “……忘机,你再说一次?”启仁兔抖抖耳朵,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从小就最乖顺最规矩的孩子。

   “魏婴和我住在一起。”

   “……为什么?”启仁兔强迫自己镇定。

   “理应如此。”忘机兔回答到。

   “什么叫‘理应如此’?!”启仁兔忍不住骂道,“忘机,是不是它撒泼非要你收留它?”

    忘机兔摇了摇头,随后的一句话,字字掷地有声:“是我要它留下的。魏婴是我的妻兔,理应与我住在一起。”

    此言一出,满座皆哗然。

    启仁兔眼前直冒金星,脚下晃了几晃,竟是要倒。金光瑶兔一个箭步顶住它的背,对忘机兔急道:“蓝公子,这话说得未免太不是场合。”

    忘机兔语出突然,就连羡羡兔和星尘兔都呆住了。星尘兔想,这下这两个孩子可有的受了。羡羡兔想,我的蓝湛居然当着这么多兔的面承认我了?!这可真是太帅啦!它好爱我!我好爱它!

    忘机兔自己都有点吃惊。方才它听到叔父质疑羡羡兔,还想把责任推给羡羡兔,心里一急,想也不想就把话说出来了。但是话既已出,便没有收回的道理,它心里反倒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它早该给羡羡兔一个名分了。

 

   “忘机,你、你说……”启仁兔颤巍巍问:“你说的妻兔,是指……”

    忘机兔微微颔首,“就是那个意思。对不起,叔父。但是,我不后悔。”

   “忘机……”启仁兔绝望地看着这个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的得意弟子,“你、你是认真的吗?”

    忘机兔以沉默作了回答。

    启仁兔一口气卡在喉咙半天喘不上来,脸都快憋紫了。围观的兔子们不敢大声说话,却又忍不住议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悉悉索索指指点点。启仁兔何时遭过这种窘境,胡子都快气飞了。它用颤抖的爪子指着忘机兔,又指着羡羡兔,声音发着抖:“你、你们……你们……给我滚出去!”

    忘机兔没动。星尘兔扯扯羡羡兔的背毛,示意它退后。羡羡兔却往前走了一步,调侃道:“蓝前辈,你赶我走可以,但你要是把蓝湛赶出去,以后它可不一定算你家兔子了,我早就等着捡它回家呢!不过我觉得它倒不会介意入赘江家,就看蓝前辈的意思了。”羡羡兔本意是怕启仁兔真的把忘机兔驱逐出门,赶紧拿话刺激一下启仁兔让它把忘机兔抢回去。

    启仁兔果然中招。“我的意思?!你们可真叫我开了眼!你们都是公的啊!做出这种不知羞耻之事,还想我放你们逍遥快活?没门!曦臣……”转头一找才想起曦臣兔还被关在洞里,又看向离得最近的小兔子思追,喝道:“还不去把泽芜兔叫来!”

    启仁兔虽然在族内说话很有分量,但下一代兔子主事的毕竟还是曦臣兔。“叫它来看看这些兔崽子干的好事!”

    思追兔蹭一声冲上山去,金凌兔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它想起自己的小舅可能还在曦臣兔那里,虽然不是很清楚启仁兔震怒的缘由,但想到江澄澄兔也是违规住在山上,它觉得自己应该提前去通知小舅撤退,以免被启仁兔的怒火波及。

 

    而草堂里,金光瑶兔看似向着忘机兔地安慰启仁兔:“蓝前辈,您别气坏身子,小辈自有它们自己的想法,您跟它们置气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我看蓝二公子主意已定,况且眼下大家都知晓了这事,横竖是无法当做没发生过了,还是该仔细考虑接下来要如何是好才是。”

   “接下来?如何是好?”启仁兔气极反笑:“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帮它们考虑将来?呵呵、呵呵……它们还想有将来?!”说着一挥爪,吼道:“来兔呐!把它们关进禁闭洞里去!”

    禁闭洞在云深山一处飞瀑后面,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小岩洞,四季不断的水幕割裂了岩洞内外,致使洞内不分白昼皆是漆黑一片。加之洞内潮湿阴冷,在夏天都能冻得兔瑟瑟发抖。因此,这里成了一处体罚的好场所,一般只有犯了大过的族兔才会被关在里面反省,等冻得差不多放出来时,俱是嘴唇哆嗦说不利索话,神志也昏昏沉沉。

    因为伤寒对于兔子、哪怕是姑苏蓝兔氏族这样体魄强健的兔子来说,也是极伤元气的,所以这个禁闭洞自设立以来并不常使用。

    而这次,启仁兔是怒急了。

    金光瑶兔还在一边劝:“前辈,这惩罚是不是过重了?而且魏无羡可是云梦江族的,这要真冻出个好歹要如何向江家交代?”

    “向它们交代?它们还没跟我交代呢!忘机从小到大,哪一次做过这么天理不容之事!你敢说这事和魏无羡无关?是我家忘机上赶着追求它?”启仁兔痛心疾首地捶着地,“真是、真是气死我了!你不用劝我了,关进去,把它们都给我关进去!”随后一顿,又说:“不对,我真糊涂,这时候还把它们放在一处?蓝漠,你去把忘机关进禁闭洞,至于魏无羡……你们告诉它,它或者现在就离开我云深不知处再也不准来,或者我们就要把它关在客洞里直到它们承认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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