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第一直猫

要魔道祖兔的亲私戳

魔道祖兔 47 闭关长毛

忘机兔不喜欢小舅子是因为吃醋。

和魏婴睡过觉的都是敌人(兔)。

“泽芜兔的毛”——云深不知处名产,去旅游时记得给家人朋友捎回来一些,才算不虚此行哦~

47

    江澄澄兔是真没想到,原来羡羡兔的早饭不止那一片白菜叶子。

   “它吃不饱。”忘机兔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所以……你要先把它带回去彻底喂饱再上山?!”江澄澄兔瞪大了眼睛,“蓝曦臣真的是你一窝的亲哥哥吗?!”

    忘机兔淡定地瞥了江澄澄兔一眼,回到:“就算我们跟上去也帮不上忙。”说完便扭头不再搭理江澄澄兔。

    连羡羡兔都能察觉到忘机兔对江澄澄兔的敌意,眼看着江澄澄兔要跟忘机兔打架,立刻凑上前去一拱忘机兔,“好了好了蓝湛,我们先下山,你自己肯定还没吃饭吧,下去吃饱了我们再去营救你大哥。”

   “我说你们……”江澄澄兔目瞪口呆地看着羡羡兔和忘机兔离去,又转身望了望曦臣兔和母兔子们消失的山口。现在那里倒是很安静了,不知道曦臣兔是不是被那群母兔子撵到山另一边去了。堂堂泽芜兔被妹子吓成这样,说起来也真是丢兔啊。

    不管怎么说,蓝曦臣是蓝家下一任家主,而自己是江家家主,又在云深不知处叨扰这么久,照应一下是应该的。并不是因为自己很担心它。江澄澄兔这么对自己说着,朝着曦臣兔上山的方向跑去。

 

    羡羡兔一边走一边回头望江澄澄兔往山上跑去的背影,问忘机兔:“真的不用去救你大哥吗?”

    忘机兔点点头,“每过段日子都会有这么一次。兄长并无大碍,只需要闭关静养数日便好。”

    被母兔子追一次就得闭关修养?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创伤啊。于是羡羡兔小心翼翼地问:“蓝大哥会被强 bao吗?”

    忘机兔闻言怔了半晌,才回到:“……不。你为什么这么想。”

    羡羡兔歪歪脑袋,“我也觉得,要是它被强 bao你肯定会去救它的。那……那些姑娘会咬伤蓝大哥吗?”

   “不会。”

    羡羡兔更不解了:“没有心理创伤也没有身体创伤,那为什么要闭关修养?不过是被姑娘们追着跑一圈……”

   “长毛。”

   “……啥?”

    忘机兔也望向山峰,叹了口气。

 

    曦臣兔脚下生风,沿着那条它使用了至少四次的紧急撤离路线逃到一个被灌木覆盖得密密实实的山凹处,侧身一闪,缩进了一从灌木后的岩石里。这块岩石被风化得很严重,曦臣兔找到它时它已经只剩下个壳子,曦臣兔就请赤锋兔帮忙把这块岩石推到树后,作为临时休息或避雨的场所。没想到这石头不负兔望真的解救了曦臣兔好几次。

    身高腿长的曦臣兔比母兔子们脚力强得多,但是兴致勃勃的姑娘们也不是吃素的,在曦臣兔躲藏好没多久就哼哧哼哧地跟了上来。看到眼前的山口,一只母兔子问:“还要往上吗?上面全是树,怪阴森的耶。”

   “就是因为全是树才好躲藏啊!都到这里了可不能半途而废!你要是害怕那你就回去吧,我可是要去见泽芜兔的!”

    刚还看着繁茂的树木底气不足的小姑娘一听顿时来了劲,赌气一般领头冲进了树林。

    曦臣兔听着母兔子们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沉沉舒了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作为一只公兔,被诸多母兔子视为梦中情兔哭着喊着求娶,在某些兔子看来应该是天大的殊荣吧?然而曦臣兔只觉得心累。

    说到底,家世与外貌招来的桃花,能是好桃花吗。

    曦臣兔蹲在岩洞里静候片刻,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悄悄溜出来准备下山。谁知刚一钻出灌木,眼前突然冒出一只一声不吭的母兔子,饶是从容如曦臣兔也吓了一大跳。

    它转头看看四周,没看到有别兔,这才强自镇定,放缓了语气问:“姑娘,你为何……”

    话还没说完,母兔子就打断了它,问到:“你是泽芜兔蓝曦臣吗?”

    曦臣兔想说不是,但是姑娘仿佛默认了一样自顾自地说,“我以前没见过你,不过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兔子,你肯定就是泽芜兔。”

    曦臣兔只得干笑几声,道:“姑娘谬赞了。不过曦臣还有要事在身,先行……”

   “慢着!”母兔见曦臣兔要跑,一伸爪拦住了它,“我早料想到你必不会闷头往山上跑,便没跟着去,还真把你堵到了。”它不悦地眯了眯眼睛,“我等久闻泽芜兔大名,想着就算不为相好也定要见见那传说中风姿灼灼的泽芜兔,不料想见一面却如此之难,莫非泽芜兔对我们氏族有何不满,竟嫌弃到这种程度吗?既然如此,又为何邀请我们大老远跑来相亲?你要走也得先给个理。”

    这泼辣刁钻的年轻母兔看来是应邀而来见个世面,并不指望能成为曦臣兔的伴侣,却对曦臣兔避而不见的做法十分看不得,堵着曦臣兔就为了讨个说法。曦臣兔哪里有什么说法,相亲一事本就是启仁兔一意孤行,既惹它忧心又劳顿别族小姐们,当真是无事找事。但曦臣兔作为一个端方有礼的后辈却是无法背地里指责叔父的不是的,只好赔着笑,安抚道:“姑娘说的是,这件事确是曦臣处理不妥,平白给姑娘们添了麻烦。只是曦臣并无求偶之意,怕再生事端,才会闭洞不出,并无轻视姑娘之意。姑娘不如随我一道下山赴会,曦臣必以鲜草果蔬好好招待姑娘,以偿姑娘奔波之累。”

    母兔子哼了一声,“我大老远来一趟并非为吃你家东西,我又不是个馋鬼!”它斜睨着曦臣兔,半晌,悠悠道了句:“你给我一根毛作纪念吧。”

    曦臣兔一僵。

    母兔子咳嗽一声,接着说道:“我来之前族里的公兔嘲笑我说,泽芜兔才不会见我们这些资质平平的母兔子,让我不要来自讨没趣。我一气之下跟它们夸下了海口,说我不但能见到泽芜兔,还能与它结识呢!咳……我知道我不该说大话,但是既然话已出口……你现在想走可以,给我一根你的毛,我放你离开,你看成不?”

    ……果然又来了。

    曦臣兔欲哭无泪。

    从小在族里,曦臣兔就是活标本一般的角色,走到哪里有自家小兔子指指点点膜拜一番,虽是荣耀,但一举一动都得端着,颇为不自在。长大以后这个角色换成了忘机兔,曦臣兔刚以为可以放下架子甩甩屁股了,又变成了扬名在外的姑苏蓝兔下任族长,那更是连喘气都得思索好力度。被捧得太高的结果就是,对于大多数普通兔子来说,“泽芜兔”与其说是一只兔子,不如说是姑苏蓝兔族的一个图腾,更有甚者把“见过泽芜兔”作为到过云深不知处的证明。要是能拿到泽芜兔的一根毛,那就更好回去跟族兔吹嘘了。

    而这些前来相亲的母兔子们也多是这么看待曦臣兔。

    曦臣兔无奈地摸了摸脖子,捋下一根细细的白毛递给母兔,小声道:“姑娘,曦臣可以给你毛,但你万不可把这事说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拿到蓝曦臣的毛了!!!”话还没说完,母兔子就兴奋地大喊起来。

    曦臣兔心说不好,拔腿就要跑,可惜的是这一次它没那么幸运,因为母兔子们把山头搜索了一圈未发现目标,其中一部分兔已经杀回来了。它们有的闻声从山上跑下来,有的已经绕到了下面又从下面循声赶来,直接把曦臣兔包抄了起来。

   “啊啊是泽芜兔!!”“找到蓝曦臣啦!!”“谁!是谁拿到了泽芜兔的毛?!”“凭什么你能有泽芜兔的毛!我也要!”

    那只拿到了毛高兴得上蹿下跳的母兔子被别的母兔子一撞,爪子一松,刚拿到的又细又软的毛就这么被风吹走了。它气得大叫:“我的毛!!都怪你!我好不容易才要到泽芜兔的毛,现在没了,你赔给我!!”“我、我怎么知道你爪里有毛,那么细,都看不见……”“要是能有一撮就好了,用草叶子缠起来绑在身上就不会弄丢了……”

    曦臣兔默默往身后的大榕树退。

   “是啊,一根毛哪里看得清,稍不留意就找不到了。要是能拿到一簇……”“反正泽芜兔身上有好多好多,就算不能嫁给泽芜兔,能有个念想也……”

    曦臣兔后腿已经扒在了树干上。

    它在心里狠狠责骂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为什么每次闭关之后都觉得没必要而没有去跟赤锋兔学爬树?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这下好了,这都是命啊!

   “姑娘,有话好说,不要揪我……”曦臣兔试图远离越靠越近的母兔子们。出于礼节,公兔是不得冲撞母兔的,何况是身居高位的泽芜兔,更是一点冒犯的动作也做不得,所以它只得一个劲往后缩。

   “不会拔的!泽芜兔你看,你本来也有些要换的松动的毛,把这些毛送给我们不好么?反正你这样躲着也是不愿意和我们相亲吧,既然如此,也不要让赶了这么多天路的我们空爪回去啊……”“泽芜兔,不要怕啊,嘿嘿嘿……”“泽芜兔泽芜兔……”

    那一天,曦臣兔终于又再次回想起了被母兔子们强制撸毛的恐惧。

 

    被上山搜救曦臣兔的江澄澄兔带回山洞之后,曦臣兔就宣布闭关了。启仁兔亲自钻进曦臣兔的山洞看了一眼,出来时用力摇着头,下令别兔不准打扰曦臣兔修养,也不提给曦臣兔找对象的事了。倒是山下的一些母兔子们开始用草叶在脖子上绑上一簇白毛在外面四处炫耀,不知情的兔子都以为这是一种新的流行风潮。

    羡羡兔十分好奇,几次想闯进曦臣兔的洞去看它都被江澄澄兔拦住了。询问原因,江澄澄兔只摇头不说话,眼神中竟包涵了少见的痛心与怜悯。直到两天后的清晨羡羡兔在山坡上练跳高,正好看到不远处曦臣兔的山洞里钻出一只白兔站在洞口透气。羡羡兔喜滋滋就迎了上去:“蓝大哥你总算……你……”

    羡羡兔错愕地看着这只毛发稀松的兔子。它终于明白为什么曦臣兔要闭关了。

    它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询问了曦臣兔这几日的身体和心情情况,又和它聊了聊山下兔谈会的盛景,随后便道了别回了忘机兔的山洞。

    一钻进洞它就大声喊到:“妈呀!是谁把蓝大哥薅成那样的!”

    忘机兔正在分割胡萝卜,淡淡回到:“兄长不愿娶妻,只得用这个法子安抚那些姑娘。叔父觉得它现在的样子不端庄,不让它见客。那些姑娘看它这个样子,也不那么喜欢它了。如此一来,自然省去了相亲的麻烦。”

    羡羡兔挨着忘机兔坐下来,认真打量一番忘机兔,开口道:“蓝湛,它们都说你大哥是世家公子里最好看的一只,但我觉得你比它更好看,因为我喜欢你。”

    羡羡兔突然的情话弄得忘机兔耳朵一红。它放下萝卜,温柔地蹭蹭羡羡兔,把羡羡兔抱进怀里。

   “如果那些姑娘觉得蓝大哥秃了就难看了,那蓝大哥确实也不该和它们结亲。我觉得蓝大哥拒绝它们是对的。”

    忘机兔点点头,轻轻舔羡羡兔的耳朵。羡羡兔舒服地窝在夫兔颈毛中,道:“只是那些姑娘可算是白跑一遭了。我觉得它们都是好姑娘,只是弄不清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意思。蓝湛,我觉得我们能在一起真好。我喜欢死你啦。”

   “魏婴,”忘机兔看着羡羡兔,眸子柔得能化出水,“我也是。”

    两兔温存了一会儿,羡羡兔忽然又说:“我刚看到江澄澄守在你哥的山洞口。它最近好像特别亲近你大哥,不知是不是因为寂寞。我自从和你在一起,就感觉一刻也不想离开你,都没什么时间陪它玩了。”

    忘机兔沉默半晌,对羡羡兔说:“若真如此,不如将那些姑娘介绍给它。”

    羡羡兔呆了一会儿,然后开心地一拍爪子,“对呀!这不就有好多现成的姑娘吗!等明天送走师姐它们,我就着爪办这个事!”

 

    而趴在曦臣兔洞口的江澄澄兔猛地打了个喷嚏。

   “江宗主,外面冷吗?不如你进来坐吧。”曦臣兔在洞里唤它。

   “……不用了。我进去了还有什么看守的意义吗。”

   “你不必帮我看守,就算真叫别兔看到我这幅样子也无妨。你还是进来吧。”

   “……”江澄澄兔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因为它自己并不想看到曦臣兔那副被啄了毛的山鸡一般的模样,不是嫌难看,而是觉得窝火。好好一只公兔子,被母兔子拔了毛,还笑呵呵地不跟它们生气,真是怪兔。

    但它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要蹲在曦臣兔着守着。就当是……帮蓝家维护面子吧。

    江澄澄兔遥望山上开始变红的树叶。

    说起来,似乎就要入秋了。一只孤零零的兔子,独自卧在在这苍茫的天地间,还真是有些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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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频率降低所以每章稍微爆了一点字数。

感觉身体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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