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第一直猫

要魔道祖兔的亲私戳

魔道祖兔 50 风雨前夕

50

    江澄澄兔感到一身令它自豪的花毛一根一根支楞了起来。讲真,刚才被那么多母兔子围着都没有这么燥热、这么不舒服!

   “蓝、蓝大哥,”羡羡兔有点尴尬,“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还没……嗯,还没长好呢。”

    秃着半个屁股的曦臣兔毫不在意地摇摇爪子,“无妨。我就是因这些姑娘变成这个样子,还怕被它们看到么。”

   “哦,这倒也对哦。”羡羡兔喃喃道,“但我以为你闭关期间都不会出来……”说着心虚地搓了搓爪子。它可是没和曦臣兔打一声招呼就自作主张把曦臣兔的后宫转送给江澄澄兔了!

   “兄长,”忘机兔挤到羡羡兔身前,抢先一步解释道:“是我建议魏婴为江宗主开相亲会的,请兄长不要责怪它。”

    曦臣兔幅度轻微地歪了歪头,奇怪道:“这有什么可责怪的?这可是件好事呀。只是不知江宗主可有寻得心仪的姑娘?”说着,它的目光幽幽落在炸了毛的江澄澄兔身上。

    江澄澄兔赶紧摇头,“怎么可能!”

   “哦?可方才我似乎是听江宗主说看上了一个不错的什么的,莫非是那位姑娘未回应江宗主?这可真是……遗憾呐。”曦臣兔朝着江澄澄兔微微一笑。

    它越是这样笑,江澄澄兔就越觉得毛凉,可是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江澄澄兔看向一边的羡羡兔,希望羡羡兔能帮自己逃离这个地方。然而羡羡兔根本没注意到它求助的目光。

   “蓝大哥,我们刚才说的是蓝湛呀!可惜蓝湛不是母兔子,而且它已经是我的啦!”羡羡兔晃晃耳朵,人力起来,两只爪子在身前比划着,“我真是没想到,江澄澄这傻蛋居然跟我口味一致,喜欢这么大、这么白、这么圆的兔子!哎,你们姑苏蓝兔几乎全是白兔啊,肯定有不少漂亮的白妹子,还请蓝大哥帮我们澄澄留个心,有合适的母兔可要帮我们牵个线呀。”

    曦臣兔还未表态,江澄澄兔先抬起脚蹬在羡羡兔屁股上,骂道:“就你话多!谁家闲兔有空帮你拉皮条!我它妈不要!”

    曦臣兔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江澄澄兔,“若是为了江宗主,曦臣还是愿意留这个心的啊……”

    这一句话说得是又慢又轻,句尾还幽幽拖长,仿佛话里有话,连羡羡兔都愣了一下。

   “兄长。”忘机兔忽然唤了一声。

    曦臣兔转头看向弟弟。“我知道。”

    知道什么?江澄澄兔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羡羡兔。羡羡兔也是一脸茫然,虽然它已经可以分清忘机兔各种细微表情的不同含义,但依旧搞不懂忘机兔和曦臣兔能够神交到底是个什么原理。

    忘机兔没给它们更多反应的时间,蹭着羡羡兔拱了一下,望着山下对它说:“我们该去接应晓前辈和宋前辈了。”

    羡羡兔这才想起为了帮它们争取一个下午的无监视时间而在山下奋力舌战群兔的小师叔小师婶。事实上,由于小师婶不能讲话,论道这件事估计全靠着小师叔自己来完成,从中午说到现在,估计快撑不住了。

   “快快,咱们下山。”羡羡兔扭过身子刚准备抬爪,忽想起这一下午江澄澄兔干的好事,不禁可怜起白费了力气的星尘兔:“江澄澄,你可以。这次我可连小师叔都用上了,你却又一次用你的智障证明了你的不凡。既然如此,你就接着当你的单身兔吧,来年春天之前我是不会再帮你找对象了,你丫抱着胡萝卜过冬去吧。”

    江澄澄兔气得直哼哧,碍于曦臣兔在,又不好骂什么难听的话。它看着羡羡兔走远,才咬牙切齿地收回目光,发现曦臣兔还站在身边没动。

    江澄澄兔把曦臣兔从头到尾端详一番,没瞧出这只兔子有什么令自己畏缩的压迫力。虽然它是比自己高一头,但它总是笑眯眯的,一副好脾气的面相,怎么看都只是个无害的大白毛球。可是为什么自己在它面前总会觉得躁动不安呢?

    曦臣兔友好地晃晃耳朵,问江澄澄兔:“江宗主可要一起下山?”

    见它仿佛没事一般对自己笑,又想到它刚才说会帮自己留意母兔子,江澄澄兔没来由地更加生气,冲着曦臣兔就是一句:“我看你还是先把毛长齐了再出山吧!这幅样子也不怕给你们姑苏蓝兔丢兔!”说完自己也觉得话有点冲,但覆水难收,脚下划着圈,愈发不自在。

    曦臣兔却是毫不在意,指着山下对江宗主说:“我是问江宗主要不要和忘机它们一同下山去,我并没打算同行。不过看起来你暂时也不想再去见它们。这样的话,不如先回洞?你也累了一天了吧。说起来……原来江宗主是靠抱胡萝卜取暖的?曦臣还是第一次听闻有这种方法。”

    江澄澄兔红了耳朵,骂道:“你它妈抱着胡萝卜能取暖!老子都是抱着魏……妈的,不准再提这事!”一想到往年冬天与自己窝在洞口看雪的“好兄弟”羡羡兔在遇见忘机兔没多长日子后就一脚踢开自己叛逃姑苏蓝氏的劣行,江澄澄兔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恼怒,还有那么一丝它不愿承认的酸楚,弄得它看和忘机兔长得一样的曦臣兔都不那么顺眼了。于是冷哼一声,扭过身子就往山下走。

    曦臣兔不知道江澄澄兔又发什么脾气,凝望着它的背影好一会儿,也迈开脚,不紧不慢跟了下去。

 

    羡羡兔瞧着四下没别兔,小跑两步蹭到忘机兔耳边,神神秘秘地对它咬耳朵:“那啥,蓝湛啊,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江澄澄那货脾气特别差啊?”

    忘机兔被羡羡兔吹了一耳朵热气,浑身一抖,平复了一会儿才回到:“嗯……是吗?”

    羡羡兔重重点头。“虽然它以往也跟山猪似的暴躁,但最近似乎特别阴晴不定。”

   “怎么讲?”忘机兔淡淡看了它一眼。

   “嗯……”羡羡兔沉思片刻,说道:“如果是我说错了,你不要生气,权当我没说过。我总觉得吧,江澄澄最近,和你哥哥之间,有点不对劲。”

    忘机兔没说话。于是羡羡兔接着分析下去,“你看啊,你大哥不在的时候,江澄澄它虽然也骂骂咧咧的,但是那种骂,就跟它平时说话一样,是一种非常自然的状态,是它本来语气的一部分。但是最近,你大哥一出现,它要么跟个结巴似的说话老卡壳,要么跟见了狼似的浑身毛都竖起来,看着像要咬兔。我和它一起长大,从没见过它这样。我怎么觉得……它像是到了发情期了。”

   “某种意义上,可能真的是到了吧。”忘机兔小声回到。

   “你也这么觉得?”羡羡兔嘿嘿地乐,“江澄澄,那厮,终于也可以摆脱小兔崽子的称号了?不过我记得我当初发情期可没有它这么火大,不知道它到底是哪根筋不对。”

    忘机兔心想,那是因为你发情期还没到就已经找到了可以为你处理发情期躁动的对象,江澄澄兔的处境却完全是另一回事。不过对于曦臣兔和江澄澄兔之间的事,忘机兔暂时并没有表态的意思,于是也不点破,继续听着羡羡兔在耳边神神叨叨。

 

    星尘兔为了拖住启仁兔和金光瑶兔,把存了一肚子的见闻领悟全给抖出来了,说得嗓子都快冒烟。草堂中坐了不少有些名望的各族成年兔子,听星尘兔和启仁兔讨论了一下午,都觉得屁股疼,却没有谁好意思先行告退。金光瑶兔脸上笑眯眯看不出不耐,爪子却已经调转了方向朝外。为了完成羡羡兔交代的任务,星尘兔绞尽脑汁组织着语言,一边尽可能引起启仁兔的兴趣,一边还得把金光瑶兔牵涉进来以免它借故离开。

    启仁兔觉得今日收获颇丰,但也着实有些累了,看看天色,觉得该暂时告一段落,正要挥爪散会,星尘兔喊住它:“蓝前辈!”

    启仁兔转头看向它。

   “我……方才说到分辨泥沼与水潭的技巧时,似乎有些地方分析得不太对,若是被哪位兔友听了去当了真,怕是会出大事。我觉得,关于这个问题,还应再细谈才是。”

    启仁兔面露难色,“这……可是天色已晚,启仁得去设宴招待各位贵宾了,不如我们明日再谈?”

    围坐着的兔子们如获大赦。

    星尘兔正在寻思用什么借口把启仁兔留下来,忘机兔和羡羡兔终于从草堂外围绕了过来。羡羡兔装作自然地咳嗽两声引起星尘兔注意:“哎呀,这不是小师叔嘛!你们在这里讲学?可惜可惜,我和忘机兄来迟了。”

    星尘兔听到羡羡兔的声音,暗自松了口气,转头对启仁说:“这么说来……今日确已探讨许久了。那么我们改日再论,今日劳烦蓝前辈指点,星尘感激不尽。”

    启仁兔摆摆爪,并不太在意星尘兔的异样,只谨慎地盯着跟在羡羡兔身后的忘机兔。“忘机,你今天去了哪?你……和魏公子,是刚巧一同到此吗?”说着把怀疑的目光投向羡羡兔。启仁兔心里很不待见羡羡兔,所以非常不乐意忘机兔和它玩在一起。可这两个孩子今天一天都不见踪影,现在却一起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它们一起待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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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叔父开始起疑心了,被迫出柜的日子不远了。然而好消息是被从云深山赶出去(哎我是不是剧透了)后会展开新阶段的剧情,我争取写得更新鲜有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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